电影《唐伯虎点秋香》中书法家、文学家祝枝山曾经提出一个理论:小鸡头上添一个光圈,就成了神鸟凤凰。不论东西方都会把脑袋上加一个光环当做神圣的象征。神仙头上为什么有光环?
光环的起源可能是太阳,在神仙头上加一个光圈表示神圣,来源可能是来自对太阳的崇拜。因为人类艺术作品中,最早在脑袋上被画圈圈的,基本上都是太阳神。
在中国也有同样的太阳神形象是伏羲。虽然在后来的宗教和传说中,伏羲的地位似乎越来越“平民化”,变成一个发明了八卦和文字,品德高尚的凡人,但在早期传说中,伏羲忠实地履行着太阳神的职责。
在汉代的画像石中,经常可以看到人首蛇身的伏羲和另一个人首蛇身的神——女娲尾巴交缠,各捧一个球的造型。
考古学界把这种造型称为“神仙顶个球”(划掉)。在当时人的观念中,伏羲代表太阳,女娲代表月亮,所以他们各自捧着自己的业务范围,表明身份。
这时候,虽然世界各地的画家都通过“神仙顶个球”的造型,来表示神明的身份,但过分浓烈的写实风格,离后来缥缈写意的光环形象还差得比较远。
这种造型通过中亚、新疆,传到中原。背光的形状有圆形、火焰形、椭圆形等等,上面通常雕饰有繁复的花纹。
这种背光或圆光,既是佛法无边的象征,又意味着佛是光明的使者。《后汉纪》中说:“佛身长一丈六尺,黄金色,项中佩明光,变化无方,无所不如,故能化通万物而大济众生。”到了南北朝时期,这种背光的造像越发精美。
这时候,头上画光圈还是佛教的专利,国产神仙是没有这个殊荣的。比如东晋画家顾恺之画的《洛神赋图》,女神虽然驾着奇怪的动物,但脑袋上是没有光环的随着在头上画光圈的习惯越来越普及,不光佛、菩萨脑袋后面会被画上光环,道教也大胆借鉴了外来做法。唐代,吴道子在《八十七神仙卷》中,就给其中的最高神帝君头上加了光环。顿时庄严神圣感爆表了。之后,各种神仙都争相获得了在脑袋后面顶个球的权利。到元代的神仙画中,不顶个球,简直不好意思在仙界混。